小六看着手里的芸豆异常谨慎,脑海里开始转动想着应对办法。
三哥和燕子此时激动了,燕子先放下一颗豆子,三哥连忙追上了两颗。
路桥说着看向小六:“第一轮你呢?”
“我弃权,前期的投入是没有意义的。”小六解释道。
“那就当测试吧,第一轮三哥!”路桥点着脑袋,将三颗豆子收回了一堆芸豆内。
之后的路桥当着众人的面打上竹勺的酒,然后一饮而尽。
此时的三哥下意识的询问道:“这坛子酒,大概多少下就见底了?谁算过没有?”
“怎么也要二三十勺吧?从刚刚到现在,也有七八勺了吧?”燕子反应过来。
小六此时开口道:“我们三个的游戏,都是为了拿到那一堆芸豆。所以不如我们按顺序先后进行弃权,轮流每个人用一颗芸豆勺酒,等十轮之后我们再开始成吗?”
路桥笑了,大笑着:“几百个人的时候,倒真没你三个人那么聪明。那时候有条件,我用沙漏,但每次有人出价我就会加一把沙,每一次出价必须多于前一次。最后一滴沙漏完的时候谁拿到最后一次出价,谁就能把奖池拿走。”
小六递上一颗芸豆:“第二轮我先出一颗。”
三哥和燕子摇着脑袋,路桥再度打了一勺喝掉笑着:“按道理,每一轮出价不得低于前一轮,但豆子太少了所以我取消了这个设定。”
燕子此时拿出一颗,但还在动手路桥自己又喝了一勺。
三哥反应过来:“你自己喝算什么?”
“我自己渴了不行吗?”路桥又打起一勺。
“等等,你要是打到最后一勺怎么算?”燕子反应过来。
路桥笑着:“差不多最后一勺了,我打起来就不会喝了。”
此话一出,三人点着脑袋。
第三轮燕子;
第四轮三哥;
之后又是几次轮回。
第七轮,小六继续出一颗。
但是路桥此时打酒的时候倾斜了坛子。
这个举动三个人都看在眼里,燕子立刻大喊:“十颗!”
燕子急了,三哥也害怕酒坛快没有了大喊道:“十一颗,燕子你干嘛?”
“这一勺属于三哥,我喝不下了所以我往地上撒。”路桥打出之后洒在了地上。
真真切切地看见酒水洒在地上,三哥着急地询问道:“里面还有吗?”
“不多了,但是还有。”路桥摇晃着酒桶,但显然只有路桥能看到酒有多少。
此话一出,原本三个人还是合作的状况,此时都停了下来互相对视。
都开始变得谨慎起来,三哥推了推燕子:“燕子,你先打乱的规则。”
“这话说得,三哥!可你拿到的权益啊?”此时的燕子有些急了。
小六此时输得差不多了开口道:“我和燕子大概都是三百颗芸豆左右,三哥多一些接近四百。但具体的这几轮消耗下来的排序还是三哥、我然后燕子,其实谁先谁后无所谓,就是在与最后一杯酒的角逐不是吗?”
燕子此时反应过来:“那么说,我们的敌人是三哥才对不是吗?”
“怎么就是我了?你乱来还有理了不成?你都乱了规矩了,这次必须你先出。”三哥激动地大喊。
燕子皱着眉头,此时也是急了将手里的三百多颗芸豆直接一分为二推了上去:“我先就我先,你们看着办吧。”
三哥眉头微皱此时开口道:“你这是干什么?你以为我玩不过你是吧?”
三哥双手下去,显然是打算抓两大把不把机会给燕子。
酒坛里还有多少酒三人心里都是犯嘀咕的,此时必须不搏一搏,万一是最后了呢?
路桥此时开口道:“我忘说了一个规矩,拿到打酒权的人没必要用掉。次数是可以存在手里的,随时想打都可以,而且你们之间可以交易打酒的机会。”
“还能这样?那么打酒权我肯定不能让出来!”三哥反应过来,还是推出自己两百多颗豆子。也是一大半,大概两百五十多颗。
路桥笑着撕下了一条宣纸递给三哥,三哥点着脑袋,看着自己手里的纸条有些激动的说:“这……可以留着不用?那么大家都留着不用不就好了?”
小六摇着脑袋:“不会的,留着一个个打酒权不用,这个打酒权确实现在价值两百多颗芸豆,但要是酒罐子空了之后,留着的打酒权就成了废纸。”
燕子此时再度推出了自己所有的豆子激动地喊道:“三哥,我就想要一次打酒权。你让我拿一张在手里有个机会好不好?”
三哥按住了燕子的手,一条宣纸递了上去:“这样,你豆子也别给路桥了。给我吧,给他也是给,给我也是给。你豆子都给我,我这个打酒权我给你就是了。”
燕子还在迟疑,此时路桥提醒道:“各位,一张打酒权的价值,你们觉得是多少?如果他用来打出了最后一口酒,那么他的价值就是眼前的一堆芸豆,可如果他打了一瓢没有见底,可就什么都不是了。”
此话让众人都冷静了下来,小六此时再度推上了一颗芸豆:“第八轮吧。”
路桥点着脑袋:“另外两位出价吗?”
燕子看着三哥:“我在三哥之后出就是了,有没有时间限制,要么三哥你出一个我接不上的数字,否则我就是要一张打酒权。”
小六此时也开口提醒道:“我还有三百,三哥你两百多,燕子一百多。你要是想赢燕子,至少要出一半才能让他没有资格拿到打酒权,但我想告诉你,你如果真投了,后面我就可以很低的价格拿到很多打酒票,如果我一口气出个几张,可能一下就打到底了不是吗?”
小六的意思很简单,想让三哥别激动。
路桥再度倾斜酒坛看着吃力地打了一勺酒坛内的酒:“竹勺里的最后一滴酒滴入坛子内为结束,如果这个时候谁喊过且最高我就认谁。”
路桥高举着竹勺,这一次酒顺势倒下但倒在了酒坛内。有几滴洒出,但大家都明白必须要在结束之前抉择出来这一轮吗。
此时的三哥抓了一把,燕子也学着抓了一把在手里。
最后一滴酒滴入坛子,三哥和燕子同时抛出了手里的豆子。
三哥一小把,但燕子是一大把。
路桥笑着:“三十对六十,燕子得到一张打酒权。”
三哥和燕子都有打酒权了,而三哥和燕子都护住了自己所剩的芸豆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还有多少资产。
两张打酒权,此时打酒权的价格显然不是两百了。
小六再度拿出了一颗芸豆:“第九轮。”
三哥此时拦住了小六:“这样吧,一人抓一把。也别展示出来了好吧?”
三个人点着脑袋,此时都从怀里抓了一把芸豆。
小六打开手还是一颗,三哥手里是空的。
而燕子拿出了自己所有的芸豆,路桥将芸豆放回堆里。
燕子害怕,当然此时作为游戏的燕子也表现出了自己的性格。
路桥给了燕子第二张宣纸,作为打酒权。
小六三百颗芸豆,而三哥还剩下两百颗。
此时的燕子激动地拿出两张打酒权:“两次,就现在!我要见底!”
路桥拿回了两张宣纸,随后开始倾斜过酒坛伸入竹勺。
燕子激动的大喊着:“打完!打完!”
一勺,路桥打算洒在地上。
而燕子伸手抓过一饮而尽,第二勺还是有酒。
燕子再度拿过一饮而尽,随后有些迷糊地开口道:“运气差,没办法。”
燕子坐下有些迷糊,路桥开口道:“商人燕子破产。”
小六看着三哥又抓出了一把。
三哥也抓出一把打开,三哥手里是两颗芸豆。
而小六手里是十颗,小六赢了。
路桥给予打酒权,此时三个和小六各一张打酒权。
小六开口道:“怕这打酒权才是青币的前身,而这个芸豆是真正的银子。至于我们现在做的就是你给我们创造的价值。”
路桥点着脑袋:“没错!那你再预测一下你们谁会赢?”
三哥开口道:“我豆子少,这样拖下去我肯定要输,小六,你都开始对我用套路了?”
“没有三哥,你不是说随便抓吗?我有时候多有时候少怎么了?”小六说着抓了一把手的芸豆直接放在了桌上。
三哥还在数小六一堆芸豆有多少。
小六开口道:“三哥不用输了。你一百我两百,我拿了一半出来。但我能确定你全部给出来打酒权就是你的了。看着情况,差不再两下就要出了。”
九轮过去了,加上路桥和三哥之前喝的都相信没多少了。
三哥垫着脑袋,打开了手将剩下的芸豆也推了出来。
三哥拿着两张打酒权,此时看着小六。
小六也打开了自己还剩的一百颗芸豆开口道:“没人跟我挣了,我能一颗一颗的买打酒权了吗?”
此时的路桥笑着:“躲不起,忘说了。如果没有对手了,剩下的将以平均值作为参考售卖。你们的平均值不低,我就算你五十芸豆一张可以吗?你把剩下的豆子给我。我给你两张打酒权?”
小六此时也给出了自己所有的芸豆。
小六三票,三哥两票。
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谁先出手。
此时的小六给出一张:“我打个水漂试试吧,应该里面还有酒。这样你我都两张,之后你先我后,就看运气吧。”
三哥点着脑袋,看着路桥又打出一瓢撒在地上。
路桥念叨着:“真没多少了。”
此时的三个递出两张宣纸开口道:“成,我先两张,小六随后。四勺,就看哪一勺能出。前两勺就是我的,后两勺就是小六的。”
小六点着脑袋也再度同意了这个说法,路桥开始动手打了四勺甩在了地上。
之后摇晃着酒坛:“抱歉,四勺打完了之后里面还有。武将和状元也都破产了!”
而此时门再度打开,三位捕快都吓了一跳,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官老爷。
官老爷掐着鼻子:“这里酒味怎么那么重?”
路桥冷笑着:“大人你来了呀?”
三哥一手抓过酒坛,酒坛内的酒满满大半坛酒!
三哥此时带着脾气拔出了腰间的刀:“什么状况?你玩我们?”
官老爷吓了一跳,后退了好几步。
路桥此时露出了阴险的笑容,没错除了第一口酒外让自己的手不再颤抖外,路桥是一口都没喝。
所有竹勺入坛,打起饮用都是假的。
去掉了燕子和三哥还有洒在地上的酒外,几乎就是满的。
小六反应过来:“青币是骗局,就好像打酒权一样。能中的永远是下一杯酒!”
官老爷此时大喊道:“你们在这干什么呢?乌烟瘴气的!不是让你们审犯人吗?”
三哥捂着自己晕乎乎的脑袋,收起了刀鞠了一躬:“对不起官老爷,我就是激动了。”
“激动?你喝了多少?”官老爷一下就反应过来。
“没喝……没……没喝多少。”三哥无奈改口。
“你们都喝了多少?”官老爷再度询问。
燕子和三哥都低下了头,唯独小六还能看着官老爷开口:“我没喝!”
此时的路桥站起了身:“他当然没喝,这小六要给我伪造罪证呢,怎么可以喝酒。”
小六看着路桥愣住了,满脑子都是路桥沉默许久之后开口的第一句话。
说得复杂了你们不会懂……
说得复杂了你们不会懂……
说得复杂了你们不会懂……
这不就是在说自己三个人傻吗?
可自己真的傻吗?对外人来说或许不傻,但在眼前路桥眼里绝对就是傻子。
“他说的是真的吗?”官老爷询问道。
小六一个劲地摇头,此时的官老爷抓起了小六的竹简看了起来。
路桥笑着:“小六的笔记您应该认识吧?”
小六低下了头,知道此时百口莫辩。
“滚出去,外面站着去。”官老爷喊完,小六走出了门不带回头。
三哥怒吼道:“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您不能相信他!”
“骗子?我可没您三爷会骗啊?我听他的意思,是打算把我灌醉之后伪造罪行,这位自称三爷的不动动就拔刀,连自己都砍,当时还把我吓了一跳,说我不听话他的手就是我的下场。”路桥说完害怕的朝角落躲去。
三哥气的又要抽出刀,官老爷大喊道:“干什么,是打算砍他还是砍我?手给我看看!”
三哥无奈露出了自己的右手,袖子被切开,皮肤上都还有一刀浅浅的刀口,破了皮没切到肉。
“你也给我出去!”官老爷又是一声怒吼。
房间内只剩下燕子,燕子指着门口:“老爷,我也跟着出去。”
“这位又是什么罪证?”官老爷看着路桥。
“小偷小摸而已,搜我身的时候一点碎银子被他偷了。”路桥自然解释道。
官老爷上下打量着,燕子将自己怀里的东西淘了个干净。
官老爷指了指燕子的靴子,受惊的燕子从写字里拿出了两锭找来的碎银随后灰头土脸的也走了出去。
房间内只剩下官老爷和路桥,路桥笑着:“我就是个良民,没事的话可以把我放了吧?”
官老爷笑着:“进来的就没有一个能是良民,你就不怕我真听他们的屈打成招?”
路桥看着眼前的官老爷,胸前纹饰是云雁。
“您要真想搞我,连面都不会和我见。四品的文官,都站在这里了怕不是有事相求?”路桥说完坐了下来。
“老朽名曰云焕,确实有事相求。其实隔墙有耳,我一直在后面听你们的话。不让他们屈打成招,就是想听你会说些什么。你巧舌如簧,当然我也觉得你说的真的很棒,你猜老朽如今高寿?”云焕询问道。
“我喜欢给别人打哑谜,但从不解别人的哑谜。”路桥淡淡的说完,抓起了桌上的芸豆往嘴里塞。
“价值是什么?是给与的。老朽今年五十有二,怕是再几年就驾鹤西去了。老朽膝下两位犬子,都是不争气的家伙。就知道在外面败坏我的名声,我其实也在想,我碌碌无为五十多载为了什么?金科高中?辉煌一时之后又得到了什么?不如自己产生价值,像你自己说的去给予价值。所以,能否带老朽一起参悟你的道?”云焕询问道。
“确实,我是故意进来的,怎么?你想分一杯羹?”路桥询问道。
“那是自然,我自然想赚一笔颐养天年。不过你是自己想进来的?这话怎么说?”云焕恭敬的鞠了一躬,有求于人无奈卑躬屈膝。
“姓陈的一品大员,你可认识?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来把我救出去。搜我家的人怕是你派去的,是不是什么都搜不到?你觉得是为什么?是我把青币和罪证藏得好,还是我根本没有青币和任何凭证?”路桥反问道。
“您?难不成都卖了?”云焕惊讶的开口道。
“都卖了,钱在一个信得过的人手里。这段时间,等价格压到最低的时候他会听我的全部买入。将市面上的青币重新聚拢起来,到时候还会大涨一波。你不是想分一杯羹吗?所有的身价全部买入即可。至于什么时候抛,尝到点甜头就抛吧。”路桥说完闭目养神。
“多谢。”云焕说完转身就要出门,路桥起身一把抓住对方的肩膀。
“怎么了?您还有事情?”云焕转头望向路桥。
“到哪买青币,价格最低你清楚吗?”路桥追问道。
云焕摇了摇头:“但全压不就对了?现在市面上怕是人人都在抛售吧?”
“一两一枚的青币也是青币,一钱一枚的青币不也是青币?找到便宜的可以多赚十倍,谁会嫌钱多?难不成您还嫌自己家底够厚吗?让外面的捕快换一身衣服与我,让他代替我坐在牢里。我跟你取钱购买一气呵成?最后我回到牢里,等更高的官把我救出去,你等着收钱岂不美哉?就小六吧,他跟我身材很像。”路桥说完松开了手。
云焕点着脑袋,走出了门,三个捕快此时还在门口站着。
云焕指着小六:“进去把衣服脱了,和里面的人换一换。”
小六愣了几秒,点着脑袋照做。
小六进入房间再度看见路桥,路桥此时笑着:“青币是什么,现在懂了吗?”
“根本不是你嘴里说的什么给予,完全就是欺骗,就是骗局!你说什么喝了酒就是个人,不喝酒是鬼?你从头到尾都是鬼,从未变过!”小六嘴上骂着还是脱了衣服。
路桥笑着跟云焕离开了衙门,去了庞府。
遇见两个犬子跟云焕要钱,云焕倒是客气拿出两锭金子就递了过去。
怕是觉得未来钱会更多,所以也不怕花销了。
一大个宝箱带上马车,之后出城。
远处的水路,一艘木舟路桥指着船的位置:“坐船半个时辰就到,一个时辰来回,箱子里都装满青币,等我放出来,买回的钱财怕是能堆满你的府邸。”
此话一出,云焕兴奋的点着脑袋,跟着路桥上船。
两个人一个大箱子在船上,船渔夫正在向下游划去。
“你读书人?会游泳吗?”路桥下意识地询问道。
“当然不会,会水的都是乡野莽夫。”云焕解释道。
“那真是太好了。”路桥叹了一口气。
“什么太好了?”云焕不解地问。
此时已经远离岸边,路桥看向云焕开口道:“我是说实不相瞒,还有一件事情我没说。”
“什么?关于青币?”云焕看着路桥笑着。
“根本没有人会来救我,我是真被抓了。青币未来起不来了,你也看出来了。估计让你抓我的人说不动我,你猜觉得我特别厉害。但其实并不是,只是怕我应激说出对他不利的话语会影响到他。而我能被你们抓住,早就被他出卖。我家为什么什么都没有,怕是他已经把我的财产全部抢走了。我的钱都在对方手里,这一波我本来是彻底输了。但皇天不负有心人,你让我有机会死而复生。对不住了,大傻子!”路桥说完双手一推,直接将云焕推入湖里。
船夫见状,激动地转头想要救人。
路桥打开了满是黄金的箱子,拿出两锭:“这人是笼中的大贪官,这箱子里都是民脂民膏,我是他的随从跟了他十几年,今天他知道自己不跑就会被上头发现,所以拉上我离开。这先给你,送我离开笼中剩下的我们五五分了。”
云焕此时抓出了船身,大喊道:“救我!我不会游泳。”
船夫看了一眼路桥,高举起船板当头劈下,之后朝着湖里吐了口谈:“大贪官,死有余辜!”
路桥愣了一秒,笑出了声。
船夫伸手拿过两个金锭,咬了一口也乐呵地笑着。
(后记)
维度之间,路桥看着手里的青币显然意犹未尽。
众人也都感觉到了什么,克苏鲁询问道:“这才逃出生天,复仇呢?继续啊?”
玛格丽特点着脑袋,继续看着菜谱调制青币,并在每个人面前再放了一杯。
克苏鲁继续一饮而尽,阿努比斯喝了一口:“价值就是给予的?所以到头来还是人类给予的?”
路桥拍了拍阿努比斯,一整片青柠塞入咀嚼:“关于价值,那些人说的都对。但也都不对,故事还要继续,不如听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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